空气一时间都凝结起来了，我干笑了两声想缓和气氛，但姚沫抿着嘴冲着我笑，夹着烟的姿势很熟练。
那一刻，我几乎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接电话的时候，我因为太紧张打了个哆嗦，她娘的手贱把免提给划开了。
“小北！小北！快说话！我们这边已经拿到她的资料了。”宋末还扯着嗓子在电话的另一端嚷嚷着，生怕我耳朵聋了听不到一样。
我发誓如果现在宋末站在我跟前，我指定跳起来给他一个三百六十五度回旋踢。
“说话啊。”姚沫抬着眼皮子，用烟头指了指我的手机，声音带着阴冷的笑，“我让你说话。”
她话里头的阴冷带着股威胁的味道，就像一盆凉水从头泼到脚，带着冰冷彻骨的寒意。
“喂！小北！你不会在病房里头吧？！喂！”电话对面的宋末声音也急了起来，但还没等他再说话，手机没电关机了。
但我比较庆幸的是宋末已经知道我在的位置，而且这边是医院，“姚沫”再怎么大胆也不会向我们主动下手。
姚沫掐灭了手里头的烟头，“小北，为什么不向他求救？”
他喊我名字的时候，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低哑。
我用脚尖点着地上，尽可能的把椅子挪到了陆欢的病床旁边，“人都是你杀的对么？”
陆欢睡得很深，清秀的眉毛舒展着，嘴唇微抿。
我试图把他推醒，但手还没搭上去，“姚沫”就开了口，“他吃了安眠药，睡得很好，我劝你别把他推醒。”
他依旧躺在病床上，情绪看上去很平静，嘴角扯开的笑依旧温和，但是配合着他那张女性化的脸，却是说不出来的怪异。
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之前我会觉得他长的很奇怪，因为男人的脸说到底还是和女人有所不同。
“安眠药是你给他吃的？”我索性开门见山的问他，想要尽量的拖延时间。
“姚沫”的语气很平淡，“是他跟护士要的，我只是想借你们这躲一下罢了，对于你们我没兴趣。”
我看他样子很平稳，试探性的问他，“你……为什么要杀人？”
“你想知道？”“姚沫”饶有兴趣的抬起眼看我，他的颧骨很高，不像之前电视上的姚沫是圆润的脸型，他身材相较于之前在电视上的来说要瘦了不少，身形微微有些高，“我是杀了人，你猜对了。”
我没明白他的意思是什么，可以说从头到尾我都觉得这个案子就像是在捉迷藏。
你抓住了一点之后，以为这就是突破，但没想到还有下一个地方等待着你去寻找。
“姚沫”看上去对我并没有恶意，相反，他倒是挺乐意跟我说话的，声音嘶哑低沉，听得人很不舒服，就像是指甲划过黑板的声音，令得人鸡皮疙瘩都能起一身。
就像宋末他们查到的资料一样，“姚沫”的确不是女人，更准确的来说，他的名字叫姚鑫，是姚沫的亲弟弟，只是被姚沫送到了国外读书，刚刚才回国。
姚鑫跟我说话的时候，眼睛一直不停地在瞟向病房墙上的钟表，不缓不慢的跟我交谈着。
他说，小北，我这辈子没做过什么对的事儿，唯一做对的就是杀了这帮畜生。
我当时心里还犯嘀咕，你杀了这么多人到头来还跟我一个警察说你做的是对事。
这就好比你去食堂打饭的时候，跟正在
（本章未完，请翻页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