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就这么一点小小的烫伤,没那么严重。”
白馨觉得男人有点大惊小怪,可不得不承认,被这么直白地关心,她其实很受用。
宁翰抿了抿唇,紧绷着俊脸道“这不是小伤。”
至少在他心里不是。
见状,白馨也不跟他争辩。
夫妻俩共同生活多年,她其实也已经少了很多很多想跟他争辩的欲望。
可能是累了,也可能是烦了,反正很多时候,她已经不想再跟他说话了,即便夫妻俩原本就是聚少离多,能凑在一起说话的时间少得可怜。
二十分钟似乎很漫长,漫长到让白馨都开始走神。
她的思绪四处漫游,直到听见男人低沉的声音。
“等子舒大学毕业后,我就叫他来我公司实习,然后再一点一点将公司交托给他,他看起来性子跳脱很不着调的样子,其实很聪明,做事也细心大胆,只要给他历练个几年,肯定能成长为一个优秀的继承人。”
白馨不知道丈夫突然跟她说这个干什么。
他们也就这么一个孩子,家业给他继承是理所应当的,只是
“会不会太早了”
“不早。”宁翰侧目,深深地凝望妻子“我想早点从工作里解脱出来,好多陪陪你。”
以前是他忙着工作忽略了家庭,以后不会了。
“你不用这样的,我们两个会变成今天这样,其实也不是你的一个人的错。”
白馨承认,他们的婚姻变成这样,自己也有一定责任,并不全怪宁翰。
他其实也已经努力做到了最好了。
另一只没有烫伤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宁翰的额头,熟练地给他按揉几下,关切的声音里透出迟疑“你最近还头疼吗”
宁翰有神经性偏头痛的毛病。
时不时就会发作,每回都折磨得他苦不堪言。
这个不是什么病,最主要的还是心理作用影响,而病因来源于他不幸的童年。
白馨知道这件事,也曾努力想帮他缓解过,可惜都收效甚微。
但她最近,好像已经不怎么看他发病了。
“不疼了。”宁翰说“从在在来了以后,就再也没有疼过了。”
童年的病,需要来自于童年的药来医。
“哥哥”听见大哥提到自己的名字,正在往嘴里扒拉鲍鱼粥的小在在支棱起小脑袋。
“没叫你,继续吃饭。”
宁翰从卫生间里探出半颗头道。
“哦。”小在在低头,继续认真干饭。
而另一边缩回头去的宁翰则无奈地看着笑倒在自己胸膛前的妻子“有这么好笑吗”
“对不起,我忍不住,哈哈哈在在太可爱了,搞得我都想再生个女儿了。”
“那就生。”
白馨送给男人一个白眼“没空,不生。”
他们现在在闹离婚呢,结果闹着闹着就谈上生二胎的问题,合适吗
其实要不是顾忌着妻子年纪上来了,高龄产妇很危险,宁翰特别想回她一句合适,仿佛刚刚说生的人不是他一样。
当然,即便白馨真答应要生,宁翰可能也不会怎么乐意。
还是那个原因,太危险了。
他舍不得让妻子冒险。
冲完冷水,宁翰又拉着白馨回到沙发那边坐下,自己去翻来医药箱,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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