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了付始悟。
付始悟认真听完,长舒一口气,“原来是这样,吓死我了都那你俩衣服呢”
“被、被扒走了。”
“没吃别的亏吧”
“没有没有没有多谢宗主关心”
“那就好”付始悟放心了,他冲周海为点点头“生死无常,防备着些,没错,左右丢了些身外之物罢了,总归活着回来了,这就是好事,你俩明日去仇洺那里登记,再领一套常服便是。”
一听“仇洺”,覃媵脸色一苦,干巴巴地说道“宗主,其实不止衣服丢了。”
付始悟不以为然“还丢了什么”
覃媵咽下口水,声音越来越小“我把法器丢了”
一个新弟子的法器而已,付始悟正欲说“这有什么”,覃媵就补上了一句“咱们大半个宝渊宗的法器。”
付始悟“”
第二日,昏迷的船夫们陆续醒来,见客船里被开了好几个窟窿,他们恍惚了几秒,当时就要再度晕倒。
莫一色和映红及时把人扶住了,又赔上一笔钱,才把船夫们安抚下来。
屋子坏了,船还能行进,船夫们开着破船,打算到下一个渡口修理。
三人一猫进到间幸免于难的屋子,映红一边收起钱袋,一边对莫一色道“钱我先替你垫付了,回头记得还我。”
虽然昨晚有两个宝渊宗的夜闯客船,唯一被他们破坏的却只有玉衍的几本图画书罢了。
倒是莫一色,抡起锤子把四间客房打通成了一间。
莫一色郝然“我这不是图快吗”
“他们在后面追你也挺快的。”不管怎么说,玉衍先把莫一色的锤子收了回去,然后问他“你原先擅长使什么法器”
莫一色答“一直是使刀的。”
莫家以使刀为主,子孙后代自学步起便练刀。
“那你换这个使着。”玉衍取出一把赤红色的圆刀,正要递给莫一色,突然又收回手。
莫一色“”
“等一下。”玉衍反复打量手中的刀,又取出昨晚覃媵用的永寂灯、金蚕索等物,眉头逐渐皱起。
“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”映红和莫一色不由地跟着紧张起来。
玉衍说了句“稍等”,在永寂灯表面摸了一圈,又从灯的底座开始往上抠。
抠到一半,玉衍的手在灯柱中间停住了,她在同一个地方抠了许久,又拿出四柳刺,开始死命地在上面刮擦。
映红和莫一色“”
只听“嘶拉”一声,玉衍像是从灯柱上撕了张空气下来,她又把空气掐住往两旁一撕,手上渐渐凝聚出两半符纸。
“”莫一色懵了,“这什么”
玉衍不说话,从怀里把永寂灯拿起。
看着焕然一新的永寂灯,感受到它散发出的灵气波动,映红和莫一色眼睛逐渐睁大。
“这这这,这是玄阶多少品四品三品”
看成色也差不多,不过在玉衍从上面撕下符咒前,这灯看上去分明是件刚刚玄阶九品上下的法器
映红和莫一色赶忙一人拿过一半符纸研究,“这是什么”
“大概是张遮掩法器品质的符纸。”玉衍幽幽地往桌上另外几件法器上扫了一眼,映红和莫一色跟随她看去,倒吸一口凉气“不会吧”
在玉衍的授意下,他俩一人拿起一件法器,学着玉衍刚才的模样在上面摸索,无果。
玉衍又指点他们将神识汇聚到指尖,映红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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