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听嗯”玉衍使劲摇了摇铃铛,却听不见任何声音,“怎么不响了”
她抬头问仇洺“还有吗”
“”仇洺嘴角抽了抽,没有理会她,而是跟亭杨传音商量对策。
现在怎么办
亭杨心生一计。
既然法器会被收走,我们便不用法器
仇洺没懂,刚想细问,他脚下突然一空,整个人从空中掉了下去,正正好落到了玉衍旁边,被她拿金蚕索一捆。
“还有吗还有吗算了,我自己找。”说完,玉衍扯了他的储物袋。
仇洺“”
玉衍发现扯不开,“嗯有禁制哦,我会,等等。”
她几下把袋子打开了,失望道“啊没铃铛了。”
仇洺“”
我是谁我在哪
仇洺懵逼的时候,对面的亭杨也咬紧了牙关。
她本打算使出玄火掌,但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狡猾,提前劫持了仇洺如果她再用功法攻击,怕是也会将仇洺一并伤害。
可恶被牵制了
啧,如果她会精准攻击,让玄火避开仇洺就好了。
但精密操作哪有这么容易实现除非是将功法练到至纯至上的大能
思考间,亭杨手脚一沉,她低头一看,手脚上不知为何套上了一对铁铐,铐上还连着铁链,被玉衍拖到了面前。
亭杨“”
“你有铃铛吗”玉衍拔了她的指环,“也没有”
亭杨发现自己浑身无力,连功法都施展不开,惊讶的同时气上心头,咬牙对玉衍道“你这算什么本事有能耐别耍花招,好好跟我打一架”
“就不。”玉衍拒绝,抬头看看天上的周海为。
周海为“”
“不用您动手,我自己下来。”周海为缓缓降落,映红拿麻绳把他捆上,遣散了船夫们后,她兴奋道“三套是三套哟”
玉衍点点头,“嗯,这次扒裤衩吗”
映红“扒必须扒”
刚刚爬上船的莫一色也腼腆地点头表示赞同。
仇洺和亭杨脸上一阵茫然。
仇洺问周海为“扒裤衩这是什么行业黑话吗”
经验丰富的周海为咽了咽口水“不,应该是字面意思。”
仇洺和亭杨“”
宝渊宗内。
付始悟练完心法,坐到了床边。
算了算,仇洺他们应该已经追上那伙人了。
若是别人去,他可能还不放心,但仇洺和亭杨又不是泛泛之辈。
“他二人,没问题的。”付始悟自言自语地脱掉袜履,刚盖好薄被,床榻便向下沉了沉。
仇洺“”
亭杨“”
周海为“”
付始悟“”
看着付始悟眼中的复杂与震撼,周海为尴尬道“宗主我们失败了。”
付始悟“”
“宗主”见付始悟不说话,周海为惭愧地低下了头“让您失望了”
“不,胜负无常,我不怪你们。”付始悟无语道“但是你可不可以不要把传送点设置在我的床上,很吓人的,再则让别人看去了,我跳进九州河都洗不清好的吧”
确实。
周海为不好意思地说“我也不知道为何这都是同一批传送符,可能制符时出了什么问题。”
周海为是个老实人,肯定不会故意干这种事,付始悟不好再说什么,“算了,你下去把这批传送符交予我好了,说说看,这次又发生了什么”
他看向仇洺和亭杨沉默不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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